其實對我們小小工程師來說:這本來就是一種生涯規劃。
如果許多答案都已經凸顯這個問題這麼久了,答案就反而變得比較簡單了。
要嘛...就真正選擇一條應該堅持的理念;要嘛就是不要幹這一行了。
因為人家明明都已經很清楚的告訴您答案了。不管您是小小工程師,
未來有機會慢慢的往上爬到公司主管...爬到宏碁、廣達或鴻海等高階主管又如何?!
答案就是學者專家、評論家或是政府官員口中的那個『中間苦命人』。
最近有位長者跟我說:其實人是一樣聰明的,只是『早知道』與『晚知道』的差別而已。
我發現這一句話如果套在我們台灣的高科技產業裡最恰當了,
不管是產品技術開發或是經營模式。這個行業裡幾乎沒有什麼秘密了,因為人多嘴雜。
人生苦短,人生還有許多美麗人、事、物值得我們慢慢的去體會與感受。
我們都有家屬,有父母,兄弟姊妹或妻兒都需要無形的奉獻情感。
真的沒必要得這麼折磨自己。看這些分析報導...道理與真理相信都已經了然於目。
只是該怎麼作,就看每個人的執行力,來換取一個豐富的人生體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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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組件 2011/10/17 |
在中間的人永遠最辛苦,上面的壓力要扛,下面的責任要擔,看起來好像很重要,但其實事多、勞苦、口袋空;台灣的電子產業其實就是那個在中間的人,不僅要面對系統商殺價砍單的壓力,原料、設備與勞力的成本也必須自行吸收,而且沒有說不的權力… |
【撰文/籃貫銘】 在大多數人都以為金融海嘯已過,全球的景氣正逐漸往正向發展的時候,突然歐債爆發、美國經濟停滯、中國的高經濟成長率不再,霎時間全球經濟豬羊變色,極仰賴出口市場的台灣電子業又被打了重重的一拳… 世界一流的電子代工服務公司鴻海,其獨門的eCMMS電子化零組件、模組機光電垂直整合服務商業模式縱橫全球市場,但現在股價只有70塊上下,是以前的幾分之幾而已。鴻海的危機其實不是個案,它代表的是一個商業模式與產業鏈的問題---「代工,該不該再繼續下去?」;而同一個時間點,台灣的PC一哥宏碁(Acer)則面臨了更嚴峻的危機,不僅股價下滑了60%,第二季更大虧了近70億元,且今年達成獲利已經無望,品牌之路看來是比代工更加難行;而其他的DRAM、LED、太陽能和面板產業也同時陷入了困境,究竟台灣的電子產業出了什麼問題?又應如何走下去?這攸關著台灣未來10年,甚至20年的競爭力。 全球電子產業分工 台灣是辛苦的中間人 攤開全球的電子產業地圖,台灣這塊小小的土地裡塞滿了許多一線大廠,包含宸鴻、奇美電、台積電、日月光、鴻海、大立光(以台灣50成分股排序)等等,這裡頭有許多家企業掌握著全球資訊電子產品的多項關鍵零組件和製程,蘋果要做出iPhone、英特爾要推出新處理平台,都必須要仰賴他們才行。所以我們可以說,沒有這些人,這個世界不會這麼精采有趣。 然而,台灣的電子產業雖然貢獻很大,但其實是和著血汗在做,一個很大的原因就在於我們處在全球供應鏈的一個劣勢地位,不上不下,只能被強勢的系統品牌商牽著走,還要頂著原物料和勞動成本提高的壓力不敢吭聲,表面上出貨很大,但其實毛利很低。會造成這樣的結果,當然跟台灣做代工起家有著很深的淵源,你可以說是宿命,也可以說是惡習,總之就是一個由來以久的選擇後的下場。 經濟部次長黃重球就明白指出,「台灣電子產業主要是商業模式的問題」。他表示,台灣一直以來就是做代工為主,講求的是快速整合和大量生產,雖然我們技術能力很強 也有設計和整合能力,但對於消費市場的產品走向,掌握度仍明顯的不足。這當然跟台灣缺乏品牌商有關,而台灣雖然有幾家品牌商,但其實也是在做標準化產品為多,再加上台灣品牌商仍太年輕,累積的經驗不夠;而人才也多集中在做代工,缺乏系統整合的能力,讓整個產業很難有大改變。 「同樣是做DRAM,韓國做得好好的,為什麼我們卻出這麼大的事,就是經營模式不是對的」黃重球說道。他舉DRAM為例說明,這些業者跟銀行借了很多錢去投資、延攬好人才,但卻只做標準化產品,沒有與PC和手持裝置整合,而沒有上下游整合就少了很多內涵。 代工和製造不能放手 整合品牌和軟體是一條大路 那能不做代工和製造嗎?其實台灣沒有條件,也不需要放棄這項產業,就算是中國興起,台灣在全球電子產業的地位短時間內也難以被取代,所以問題很單純,就是台灣代工和零組件業者要怎麼做下去。 「台灣在代工已佈局的很深,短時間要被取代很不容易,重點問題在於台灣太多人在做代工,彼此做的產品太類似,因此抵銷了力量。若部分做代工,部分作品牌,會是很完美的組合。」黃重球明白的指出。至於如何提高毛利率,他認為就要各家業者從各自的商業模式來思考。 至於零組件廠,重點就在於關鍵零組件的掌握與佈局,例如裝置越做越薄和觸控應用的興起,這些趨勢都會導致供應鏈的重組,此時萬一台灣廠商沒有及時介入,就會導致大幅的落後,所以增加投資前瞻技術是台灣零組件商必須要迎頭趕上的事。此外,品牌商的帶領也是關鍵所在,如此才有動機和能力來帶動市場,並促使後面的零組件廠配合做改變。 資策會MIC主任詹文男也呼應這個說法,他表示,台灣電子產業強調快速上市和低成本的商業模式已經面臨很大的問題,幾乎走到了瓶頸,原因是都做Me too沒有差異化的產品,這當然跟台灣做OEM和ODM起家有關。但目前世界的趨勢是朝軟體走,硬體已經走到極限,利潤非常微薄,而低利潤又會影響企業RD的佈局,這就陷入了惡性循環,因此從思維上做改變。 「要從量大到偉大」,詹文男如此說。他認為台灣的電子產業可以從三個方面來做改變。首先,就是把產值變價值,要改變產值思維,提高產品的價值;其次是,製造變服務:未來台灣要朝製造與服務並重,甚至超越製造;最後是硬體變軟體,網系統服務進行,透過社交網路、數位內容、文化創意和設計產業來對硬體做加值。 「品牌與製造是台灣未來產業成長的雙引擎。」工研院IEK主任蘇孟宗如此說。但他也強調,戲演得好,不見得可以當導演;所以代工做得好,不代表就可以做品牌。像Google和蘋果這兩家公司,它們都不是先做代工起來的。因此,台灣要做品牌反而是要去想多一點創新,甚至是做破壞式的創新,因為延伸式的創新容易被人家模仿。 「不要做第一,要做唯一」,蘇孟宗這麼告訴我們。 【完整內容請見《零組件雜誌》2011.10月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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